懒理天伦被翻红浪三人同床二龙戏珠

话说贾珍连日操劳到了苏州,甫未进城便见得贾链来迎,喜不自胜,不过歇了数个时辰,出了些汗,风寒便好了个一干二净,梳洗一番,便自房里出来,去寻贾链。

那贾链正与湘莲说话,两人俱是身穿白衣,倒也般配。贾链见得贾珍来了,忙道,“珍大哥怎地来了,我正想着下帖子去请大夫,林姑娘神伤体弱,也顺道开几贴子药吃。”

谁知那贾珍只是瞧着湘莲,上上下下地打量,“这可是宝玉常说的那位柳二郎?”

湘莲神色坦然,无半分卑亢之态,说道,“正是”

见他如此坦然,并无半分猥琐,贾珍神色稍缓,贾链忙道,“适才也有要事要与大哥相议,那林姑爷的头七将过,林姑娘自是要与咱家去的,林姑爷并无亲近子侄,按理说都是姑娘的嫁妆,我已让姑娘取了就手票据,而在苏州的一应田庄,总得想个法子打理才是。”

贾珍笑道,“链儿糊涂了,此等要事,岂是能在外人跟前细说的。”

湘莲听了便要走,倒是贾链按住了他,乃笑道,“柳二哥原也不是外人,大哥何须见外。”

那贾珍听了,倒也没再说什么,竟真就与贾链商议起了事情。湘莲一时拿不准贾珍这是何意,细细一想,却也明了,这二人乃贾府的浪荡公子,贾珍更是东府的人,房里娇妻美妾,外头也腥熏不忌,贾珍纵是与兄弟不伦,也不会在这种事上沾酸,只当贾链瞧自个儿新鲜,不过几日就丢开罢了。

一时间,湘莲心里便不太好,暗道,“罢了,既有此一段姻缘,不论好坏也是天定,若来日链二哥厌了我,便取回鸳鸯剑,自个浪迹天涯,也不算辜负。”

贾珍听了贾链之言,不禁皱眉,“林姑爷虽无子侄,可令姑娘掌家也是不妥,此番我来,既是来寻链儿,此外,赦老爷与二太太也与我细细地说了许多话。”

贾链拉过湘莲坐下,斟了三杯茶水,呷了两口,方笑道,“父亲平日里为些古董珍玩,少不得就要害人家破人亡,我看着烦得很,他也与我说了,无非是瞧着林姑娘家中富庶,想寻些古玩霸占罢了,我是不愿理,回去不过说几句,翌日他也就丢开了。再说二太太,她那心思打量别个儿不知,实则老太太门清呢,不过疼宝玉,不好说他母亲罢了。”

贾珍也笑道,“你竟想得这般清楚,倒是我多虑了。细细想来,来日林姑娘的大事总得要一笔大财,若是这林姑爷的田庄银票收到公里,大姑娘那处又有来打秋风的,二太太舍不得体己私房,少不得要从这里出,不过数年便都没了,到了林姑娘的大事,也是从公里头出,多少也打不住。”

“正是呢,林姑娘自个儿拿着,来日大事便是她自个儿出,大不了老太太再添上些许。最最要紧的,二太太与凤姐儿也不必惦记,那夏太监再来,该有多少便多少。”,贾链筹谋了一通,又道,“至于田庄宅子,姑娘确实不便打理,府里头也可帮衬一番,可这租赁银钱并牲畜粮草,便得归府里头了。”

贾珍连连点头,“链儿所说甚是,你且与姑娘说道说道。”

诸事初定,贾链方歇了下来,支起胳膊靠在贵妃榻上,笑吟吟地,眉目含春,真真儿个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的现世潘安。

湘莲已是瞧得心中大动,却顾着贾珍仍在,不好急色,只一捧儿接一捧地呷茶。贾珍与贾链并宝玉胡闹惯了的,并不觉得如何,撩起褂子便坐到贾链跟前,贾链却退开了,笑道,“哥哥也别急,柳二哥在这处,好歹收着些。”

贾珍也笑道,“这人皮肉是好,却是个榆木脑袋,让他瞧一下有什么打紧,难不成链儿怕他厌了你不成?”

湘莲忙起身道,“贾兄此言要折煞我了,弟也曾是眠花卧柳的浪荡人,自是不会再说什么。再者,既送了鸳鸯剑,与贾兄亲近一番,断无胡思乱想作那迂腐顽固之意。”

一番话说的贾链满心欢喜,果真是个好的,不枉我连日来用的心。贾链下了榻,赤着一双脚,皓白如玉,掂着脚尖儿走过去,搂着湘莲腰道,“你既能这般想,我也可放下一番心事了。”,说罢,轻咬上湘莲下巴,软舌一路舔吻,寻到湘莲那半张的薄唇,便情热地钻入,湘莲也是热血流向四肢百骸,二人你迎我往,如鱼得水。

贾链嘴上功夫虽是了得,眉梢眼角却尽是羞赧晕红之态,湘莲一时间竟是看痴了,也顾不得贾珍尚在跟旁看着,两手揉上贾链股臀,制住了那两丘淫肉,便如同亵玩女子酥胸一般地推挤捏弄起来。贾珍叹道,“链儿惯是会勾人的。”,于是也走到贾链身后,两手捉住贾链领口一拉,把片皓雪胸脯都露了出来,当下便低头在那处肩颈上啃咬品尝,极是香甜,似是嘴里叼着了那杨妃的香玉。

有诗云曰:

杨妃无辜罪倾国,淫仙今作态成媚。

纵是浪荡亦堪怜,锦衣红绡藏雪丘。

既得大荒亲赐册,何惧天伦掩面羞。

世道常言得亦失,焉知非是失亦得?

贾链云雨之间,俞觉神思轻盈,手中捉着火热的肌理,心如擂鼓,眼前一张迷情间的玉面朱唇,

身侧又有兄长刚强体魄,只觉世间极乐不过如此,更是自觉地大张两条腿儿,俞发放浪形骸。

那贾珍擒了他的屁股,掰开雪臀便肏进早已瓮动赤热的洞内,好一出湿软紧窄的销魂仙窟,湘莲被他占了先机,无处可肏,只得把贾链的孽根与自个儿的攥在一处,掌心薄茧磨着两条红彤彤湿漉漉的鸡巴,贾链又是喘又是叫,胡乱喊道,“哥哥饶了我罢。”

也亏得此间乃林府一处隐秘屋子,又有贾链吩咐,绝不得进入,因而即使贾链喊破了嗓子,也不会被听了去。

贾珍扶着那纤纤柳腰,连肏数十回,又想去肏贾链的嘴,便与湘莲一道把人抱上榻,一前一后地拥着这乖人儿,湘莲两指不过在淫穴里搅数下,便肏了这牝户,登时爽的天地变色,平生从未觉得云雨之事竟是这般精妙,真是奇哉怪也。

贾链喘息片刻,侧头将贾珍的那物儿纳入口中,啧啧作响地吮吸起来,神情餍足,更显风流。

这一番,直肏至掌灯时分,被浪翻滚,肉体交缠,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,肏得久了,那处更是麻痒发酥,直想再来一根鸡巴狠干一番,贾链两手颤巍巍地,掌心发热沁出香液,拿住贾珍的男根,撸了两下,便往下处塞。

湘莲虽是听闻过此等双龙的妙处,此刻见了,仍是心悸,暗道,“贾兄此穴纳下我的物儿已是艰难,若再纳入一根,焉知不会伤到?”,贾珍却笑道,“柳贤弟可是未尝过此等法为的妙处?只一次,便能食髓知味。”

此时贾链自个勾着腿儿,行止放荡,却脸红耳赤,满是羞色,正是:

花开至极盛,粉瓣尤可羞。

艳邀君来摘,折枝需柔情。

贾珍一面掰过贾链下巴咬嘴儿,一面塞入鸡巴,才刚推至穴底,湘莲并贾珍都身躯轻震,险些就在这淫窍里泄了,那贾链眼角挂着泪珠儿,扭手扭脚的,要推不推的样儿,下处偏又嘬得死紧。

贾珍湘莲便都大动起来,你退我进,又或是一道顶入,或是一深一浅,龙腾虎跃,双龙夺珠,待得灌满了精水,却又不舍徘徊,爱不释手。

至天微微亮时,贾链已是累极,又餍足至极,神魂颠倒地说了许多胡话,又管湘莲叫相公,把个湘莲说的羞如小童,竟是他睡了这二人,而不是这二人睡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