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黎明II_217

ax大叔平静的告诉我,“这里是少爷13岁得到普林斯顿学位的时候,勋老先生对他的祝贺与馈赠。这里曾经属于scir家族。”

我,“共济会13豪族之一?”

ax大叔,“是的。”

我,“大叔,你在这里住过吗?”

ax大叔,“少爷在这里住过很久,我也是在他刚得到这里的时候,从瑞士搬到美国,照顾他的生活,所以,我也在这里住过很久。”

我,“哦。”

ax大叔,“从某种意义上,少爷把这里称之为家。”

我,“哦,他拥有很多家。”

ax大叔,“不,少夫人,您需要分清楚,房产与家的区别。对于少爷来说,这里是家,还有,有您居住的地方,也是家。”

我走到书桌前面,那里有一个盒子。

似乎,是有人特意留在这里的,并且引起我的注意,让我打开它。

我打开它,里面是一支鲜艳的红玫瑰,花枝上绑着黑色的蕾丝绳,上面还吊着一个铂金做的小牌子,刻着’stante’,盒子上的花纹是勋氏家族的徽章。

把玫瑰拿出,下面是印鉴,一个黄铜筑成的印,图案上还有火漆的痕迹。

下面是一张纸。

纸上有这枚印鉴的图形,上面是勋氏的家徽,下面是一个名字。

英文花体字:——alice hsun。

ax大叔解释,勋氏家族遵循了古老世家的传统,一些极重要信笺与文件他们还是偏重于古老的方式进行签署,于是,每一代执掌勋氏的当家人都会拥有这样一枚黄铜印鉴,同时,家族主人的妻子也会拥有一个相似的印鉴。

平时可以不用使用它,但是特殊场合一定要加火漆盖上这枚印章,这样才显得隆重、威严、与不可一世。

我同时也看到了勋世奉的那枚黄铜印鉴。

这与我的类似,或者说,我的同他的类似,均是勋氏的族徽与名字,唯一不同的是,他这枚黄铜印鉴写着的是中文的名字,用的是大篆:——勋世奉。

还有。

一枚印鉴就是一个人,一个勋家的主人。

如果这个人死去,那么这枚只属于ta的黄铜印鉴就会被蒙上黑纱,用铁锤与钎子砸破它表面的花纹,放入棺木中,与那位死者同时入葬,同时也标识着一个时代的终结。

勋世奉的祖父勋晚颐就曾经拥有这样一枚印鉴,现在也已经毁掉表面的图案随着他葬入了勋氏的私人墓地。

曾经的勋晚颐,现在已经被外界正式称为勋世奉家族。

我看着两枚黄铜印鉴,忽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,“ax大叔,为什么勋先生就可以把中文名字雕刻上,而我的这一枚就必须写英文名字?”

ax大叔刻板的回答,“少夫人,如果,我是说,如果,在这枚印鉴上刻上一个’勋艾彩凤’的名字,您会喜欢吗?”

呃……

不说别的,只要一提到艾彩凤这个名字,我就开始不寒而栗。

我,“为什么不是勋艾莉丝呢?”

ax大叔,“……?”

午餐是ax大叔请的厨师为我们准备的,主菜是龙虾,汤汁很鲜嫩,奶油很香浓,摆盘很赏心悦目。

午餐过后,我们去休息,下午4点,我吃完ax大叔烤制的胡桃派与红茶作为下午茶,就开始独自一个人在庄园里面的探秘。

顶层还有一个屋子,里面是玩偶陈列室。

你见过温莎堡安妮王后陈列室的玩偶吗?

这里同安妮王后陈列室一样,不,甚至比那里更好。

我眼前的玩偶每一个都那么栩栩如生,如诗歌般精致美丽。

似乎一首歌,一个目光,一个吻,一句咒语都可以令它们转动宝石镶嵌的眼睛,发出轻轻的叹息,或者,落下珍珠般的泪。

它们没有生命。

在时间流逝之外,它们的美丽是凝结的——如同黄金宝石制作的珠花,没有生命,没有芳香,没有盛开,没有衰败,没有死亡。

因为从来没有生命,所以就不会有残败。

它们完美无瑕。

任何人,只要有生命,就绝对不可能精致完美的如同那些被陈列的玩偶。

——“这座庄园已经空置很久了,如果你同意,举办婚礼之后,我们就回到这里居住吧。”

晚上,我躺在床上,拿着样式很古老的电话筒同勋世奉聊天。

冬天的纽约与上海的时差是13个小时,现在我这里已经午夜12点了,上海是次日的下午1点。

勋先生只有这么一会儿时间,马上就要有另外会议,这一次,他似乎格外的繁忙。

“最近……你好像很忙,……”我想了一下,说,“很忙很忙。”

勋世奉,“婚礼举行完毕之后,我需要蜜月假期,这段时间必须把所有的事情尽可能多的处理好。”

我,“你这

么忙,……其实,我们可以不用刻意度蜜月。”

ax大叔告诉我,勋先生曾经说过,有我的地方就是家。

可是,他不知道,与他在一起就好,除去一些我们的婚姻进行磨合的日子,剩下的岁月就是蜜月。

勋世奉的声音很轻,但是带着温和的笑意,“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
我,“哦。”

他,“困了吗?”

我,“嗯,不是很困。今天我被ax大叔抓到,被迫做了很多的事情。他说,这个庄园开春要种花,但是种什么花需要女主人决定,我的品位又不够高,让我控制这么大的一个庄园,我看着就头疼,唔,然后,我决定就住两种好了,红玫瑰与白色蔷薇。”

勋世奉,“嗯。”

我,“还有,ary已经开始写请柬了,她专门为客人的名单开了一个数据库,里面的数据十分不friendly。所有人,几乎是康斯坦丁的朋友,哦,也许还有敌人,总之,所有人,似乎都可以接到邀请卡。”

他,“嗯,他们对婚礼,确切的说,他们对你很好奇。”

我,“那我应该穿的好像咱们顶楼那个房间里收藏的名贵宝石娃娃一样,穿着华丽,站在ball roo正中央,让大家观赏吗?”

勋世奉,“不需要。我不会让那些人靠近你周围。”

我,“啊?那你为什么还给他们发请柬?”

勋世奉,“他们为了拿到请柬付出了很多诚意,看在诚意,当然,更是看在上帝的份上,他们还是值得拿到一张请柬的。”